,心中很是好笑,实在是跟他平日那种爽朗豪迈的气质以及刚硬的脸部线条格格不入,可又知道这时候发笑太不礼貌,于是强忍住。
“是该离开平和安详的村庄,还是去完成平生的夙愿,我一直犹豫着,生怕踏出后就不能再回来……然后她狠狠骂了我一顿,简直是突如其来,从来没想过,平日那么和气的人,生起气来那么厉害,又骂又推,我连解释都来不及,就给推出门外,怎么敲门都不开,还被骂作没志气。后来想了想,知道她不愿成为我的拖累,留下来反而令双方都为难,最后还是决定离开了。”
白庸调侃道:“就这么离开了?男人的承诺呢?定情信物什么的总有吧,就这么离开可是会看不起你的哦。”
马无疆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不愿再说下去,道:“这种事现在就不方便说了,若有机会,请你喝喜酒便是。”
“喝喜酒?你想打完此仗就回家结婚?诶,我有一股莫名的不详之感。”
“喂喂,别在他人感想喜事的时候说什么不详,未免也太不吉利了。”
白庸怪异的一笑:“有多么不吉利?比得上被人偷听走秘密吗?”
突然扬手一掌,打向旁边的草丛,一道靓丽的身影如惊弓之鸟,急蹿而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