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处,江湖上随便找来一个武师都能打出比这招更精妙的拳法。
然而俞子期却是身子一震,仿佛被这一拳吸引住,同样单手出拳,从旁侧击逼退白庸,同时不自主在心底暗暗回了一句“炮二平七”。
这步棋在心底刚刚升起,就听见——
“炮五进四!”
白庸低喝一声,右拳直刺,以极其别扭的方式接下俞子期的一拳,同时反震其身,再度进逼。
冥冥中,俞子期仿佛看到炮棋向着自己进攻而来,擂台变作了巨大的棋局,自己就是最重要的将,车马炮则是自己的实质。因为对手的进攻,于是他退步封棋,拳走斜路,就好像象棋中士的走法——士六进五。
“车九平六!”这次白庸换作腿法,直劈向前宛如铜车碾压。
仅仅两招,俞子期额头已经渗出冷汗,连退三步,避开攻势——将五平六。
……
围观的弟子看得莫名其妙,完全看不懂台上两人为什么老在运用破绽百出的拳法,若说返璞归真也不大像,而且好似约定好一样,双方都不去抓住对方的漏洞,也没有运用任何道气,简直就是市井无赖的街头火拼。
都说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这时唯有俞子期这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