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不顺，“你也知道她以前受了多少委屈！”
这个道理秦霜怎么会不懂？
他开着车，匆匆瞥了黎非一眼，又将眼神放在前方，低低叹了口气，“我知道她的心情，我也知道她恨我，她恨我是应该的，是我混账，识人不清！”
说的咬牙切齿的，似乎对自己被顾月骗了的事也是气愤难当，但是！
再气愤有什么用，已经发生了，最在乎的人也已经伤害了，没有从头再来的机会。
其他人伤害童心怡都可以，偏偏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，都是他的错！
童心怡怎么会不恨他？
秦霜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心头无力，攥着方向盘的手背冒了青筋，沙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疲倦，“是我活该，她恨我是应该的，无论她对我做什么我都甘心受着，打我骂我都行，但是我真的不希望看到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！”
黎非以为童心怡应该整日给秦霜摆臭脸，发脾气，指责埋怨，这应该是正常反应，但听秦霜的意思，似乎比这还严重……
“她变成什么样了？”
秦霜闻言，回头冲她笑了下，特别苦，像是不知道怎么说好。
他打了个电话拨出去，黎非听到他说你在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