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成背着窗子站着，挡住了所有的光，他立在黑暗里，面目狰狞，脸上笼罩着一层黑气，眼睛泛着红光，血腥又暴戾。
好可怕。
可怕的像是变了个人。
姜成虽然脾气大，但是姜莹莹也没见过他这么大的火气，姜莹莹给吓得嘴都打着哆嗦，“爸，你怎么了？你到底……”
“我不是你爸！别再叫我爸！”
姜成忍无可忍的吼了出来。
他看着姜莹莹，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这里，却是倪艳丽背叛自己多年的证据。
自己对姜莹莹的疼爱和宠溺，此刻全化作嘲笑和讽刺。
甚至自己因为黎非妈妈的事对倪艳丽和姜莹莹多年的愧疚，此刻都觉得很可笑。
多可笑啊！
“哈哈哈！”
姜成突然仰头大笑，那是从心底生出发出的嘲笑，笑的癫狂，笑的忘我。
那笑很诡异。
姜莹莹都懵了，也不知道姜成说的什么，看他笑的不对劲，忍不住上前，“爸你再说什么啊？你怎么可能不是我爸！”
姜成的笑终于打住了，低头看着姜莹莹，她懵懂无知，一脸不知所谓，她什么都不知道，真可笑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