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姜成当头一喝。
姜莹莹吓得往后退了退，“爸，我……”
姜成狠厉的眼神压下来，姜莹莹害怕的避开，手不自觉的背在身后。
对于姜成，姜莹莹还是怕的，尤其倪艳丽不在这。
想到倪艳丽，姜莹莹又回过神，急急的问姜成，“我妈呢？她怎么样了？”
姜成看她眼睛都肿了，显然也是一路哭过来的，突然也就发不出脾气了，摆了摆手，“去看看你妈吧。”
姜莹莹忍着哭意点了点头，扭头走了进去。
警员询问的眼神看沈慕笙，沈慕笙摆了摆手，就算证据确凿，见面也是要见得。
姜成插着腰，对这白墙生了会闷气，才回头问道，“这事就这样了吗？”
是在问有没有转圜的余地？
负责的警员一脸为难，“她自己自首，有指纹，供词和现场都对得上，恐怕……”
“就是完全没戏了？”
警员摇了摇头，姜成没再纠缠，回头扫了秦洛和沈慕笙一眼，急匆匆的就走了。
秦洛从他身上看到了狼狈两个字。
这时，手机又响了，秦洛接起来，一直阴鹜的眉眼总算舒展。
“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