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。
秦霜矗立原地，身侧的拳头始终握得紧紧的，清俊的面庞沉如水，盯着地面出了好一会神，他的眼神看不见，但秦洛觉得他一定很纠结。
果然，没一会，秦霜仰头，看着天花板长长出了口气，问道，“如果她是假的，那么她是谁？”
他的声音好轻，透着无力感。
秦洛想，他其实更想问的，顾月真是那样的人，真是一直在骗她，她遗书引导他，一步步的骗他，她怎么能这么对他？
但，秦霜不敢问，问了不是显得自己好蠢，被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？
他就只能问问这种浅层次的问题，将问题的重点聚焦在顾湘身上。
秦洛叹口气，“我们也想知道，但能肯定的是，她肯定跟顾月有关，只要她醒了，我们也就知道顾月在哪了！”
秦洛话里有话，意思是，到时你就该接受一切了，不能再逃避了。
秦霜听出来了，还能说什么，只能也跟着叹气，“但她还没醒！”
秦洛这才说出这次的目的，“所以我们才想来问问你，你当初是怎么找到顾湘的，她的来历，她可疑的地方，任何的线索，都可以。”
秦霜仰头想了想，却还是一脸茫然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