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她的手覆在肚子上,让她自己感受,“他还在,他好好的,你忘了,这是儿子?皮实得很!”
“而且医生也说了,状况稳定,你要放宽心才行,你没事,我们儿子也才能安心。”
这些话,秦霜这几天不厌其烦的说,同样的意思换着说法,都快能编出花来了。
凭着秦霜那三寸不烂之舌,总能哄得童心怡宽下心来,但是此刻——
童心怡又转了过来,她背对着窗户,整张脸都隐在暗处,继续用刚才那种森寒阴冷的眼神盯着他,“我梦见顾湘说这是个孽种,然后一脚又一脚踩在我的肚子上,然后孩子掉了,顾月又冲上来,一脚接一脚的踩上去,踩得血肉模糊……”
秦霜不可置信的瞪着童心怡。
没有一个母亲,一个怀孕的母亲,能如此平静,甚至麻木的去说自己的孩子掉了,能用血肉模糊去形容孩子,更何况本来是心地善良为人着想的童心怡?
他觉得童心怡的神情不太对,她从来湛亮有神的大眼睛此刻少了些焦距,里面藏着些许恐惧。
她被下的手紧握成拳!
“童老师!”秦霜一把握住她的手,试图掰开,他一面沉声强调,“梦是反的,你梦见的都不会发生,这说明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