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怎么说？
要怎么否认？
两人都不是睁着眼说瞎话的人，何况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，由得他们胡说。
至少在当时，沈慕笙对黎非的感情绝对是不容否认，即使是现在。
但这里面的纠葛，秦洛黎非和沈慕笙最清楚，秦霖也就算了，大概应该也是知道一点，但秦富海和季秋肯定是不知道的，这么突然听到，第一反应都是。
“黎非，是……是这样吗？”
快人快语的秦富海都难得的结巴了。
季秋更是一肚子话想说，然而瞥见一边的小扣子，他眼神明亮，一双大眼睛看着场上每一个人，季秋立即拉着他，“走，奶奶带你去吃好吃的。”
小扣子又不傻，哪里肯走，“我不，我要陪着非姐。”
他挣脱了季秋的手，小身子扑到黎非怀里，紧紧的抱着黎非的腰，“你不许欺负她！”
他小手一指，毫不客气的瞪着林林，人虽小，但那股子万夫莫敌的气势却是刚刚的。
林林竟然被那么小的孩子震慑住了，她一时再没说话。
黎非看着小扣子那么维护自己，想起自己为了一百万将他还给了秦洛，心里就跟大海翻了浪一样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