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我怎么做你好像都不开心，童老师，我感觉得到，你和我在一起好像很勉强，我做了吃的你也不喜欢吃，你只是勉强自己在吃，你明知道我在家等你却不肯早点回家，你其实根本不想回家是不是？你其实，是不是……”
他终于抬头看她，他的头发被揉的一团乱，他的眼睛很红。
童心怡从未见过这样懊恼的秦霜，似乎已经无可奈何无能为力到了极点。
“你，你是不是根本不想……”
秦霜喉口哽咽着，下意识的看向了她的肚子，想问的话在嘴边转了几个圈，竟然都没勇气问出来。
如果她说是，他该怎么办？
强迫她留下来，不，他没有信心能说服她，而且，勉强一个人很辛苦。
这些日子看着她勉强的吃他做的饭，他已经很难受了。
那么，让她打掉吗？
他怎么舍得？
而且，他们已经离婚了，没了孩子，他们之间就什么都没了。
这么一想，秦霜硬生生的憋住，可是却听到她说——
“对不起！”
她说对不起！
他看向她，看到童心怡眼底的内疚，还有冷情。
她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