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……不需要，谢谢！”
她哪小了？
哪小了？
小姐姐也不意外，又问，“那是光子嫩肤？抗老？热玛吉？还是……”
“我都不需要，谢谢！我是想找一个人！”
黎非赶紧掏出了手机递过去。
小姐姐一看她不是有需求的，当下脸都冷了，黎非的手机看都没看就说，“不知道！”
黎非撇嘴，“你看了吗？”
小姐姐装没听见，走了。
黎非太懂了，不是目标客户，他们都懒得花时间经历。
她想了想，“好吧，我想咨询下你们这个……”
这么一说，小姐姐马上回了头。
她被径直领到了院长办公室。
四十多岁的中年人，没有一根白发，皮肤也比一般的中年男人保养的好，看不到什么下垂和老人蚊，戴着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。
院长的专业形象立刻就立起来了。
黎非被引过来，说了半天就成了——
“我觉得如果你再做个双眼皮会更好，颧骨内推，啊，还有瘦脸……”
一堆项目，黎非听得头疼。
黎非反正只听着，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