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当面说清楚,到底怎么回事?”
秦霜说起来就来气,敲着太阳穴强调,“你知道吗?我上次在南巷还是第一次见她,我脑子里根本对她没有一点印象,何况是上床!”
“我真的不认识她!”
“你说我一个总在帝都的人,跟她压根都扯不上关系,我真不知道她怎么就说是我?”
“你们也是,她说一句是我就是我,证据呢?她本来就是有心接近我,你又不是不知道,上次就诬陷我,这次肯定又是她的诡计!”
接下里就是秦霜一些愤懑的抱怨和自我辩驳。
童心怡一直听着,没有发表意见。
她还是不信?
瞥着女人安静的侧脸,秦霜忍不了,顾不得在开车就右手举过头顶,“童心怡,我跟你发誓,我要和她有什么,就咒我出门出车祸,坐飞机掉下来!”
男人啊,一有事就来发誓赌咒这套!
童心怡受不了的瞪他,“好好开车!”
秦霜:“……”
……
一间安静的茶室,黑漆木桌上,摆着青花瓷的茶壶茶碗。
两个茶碗里盛满了微黄的茶汤,微微飘着热气。
茶碗后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