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小扣子，和黎非有多像？
莫名的，秦洛心里就能想象出，黎非此刻是不是也抱着膝盖蜷缩在车里，一个人默默的舔着伤口。
“小扣子！”
怕吓到他一般，秦洛轻了声音，慢慢的弯下膝盖，朝小扣子伸出手。
小扣子的目光一直追着他缓缓下落，直到秦洛蹲下，两人目光平视。
小扣子慢慢的眨巴两下眼睛，寂静的空气里，童声稚嫩的有些可怜，“爸爸，非姐说她不会走的！可我等了这么久，她都没回来。”
他在这里等了黎非一夜？
秦洛一把抱出了小扣子，将他小小的身子摁进自己怀里，心中翻江倒海般的闹腾。
觉得愧疚。
对黎非，也对小扣子。
他揉着小扣子的脑后，像是安慰他，又像是安慰自己，“她不会走的，既然她答应你，就不会走！”
好久都没有听到小扣子的回应。
秦洛轻轻拉开小扣子，低头审视他。
小扣子歪着头看他，一双澄亮的眸子似乎看透了他的不确定。
“爷爷为什么说话不算数？”
“你和非姐还会结婚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