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意外，是姜成意料之内的答案。
“那，那他母亲呢？”
“资料显示，母，不详！”
不详，那就是身份不便说明，那会是……
姜成心头狂跳，眼睛缓缓看向照片中的黎非，她搂着那孩子，姿态很是亲密。
如果，如果是她的话……
——你多虑了，他一看就是有头有脸，聪明不凡，所以我要学我妈生下孩子，将来母凭子贵！
不自觉的，四年前黎非说的话，像是电影回放在姜成脑子里。
她当时说的那么信誓旦旦，像是煞有介事。
难道……
姜成不能接受的退了两步，被助理扶住。
“州君，你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，走，去找黎非！快！”
姜成拉开助理，迫不及待的朝着车里走去。
……
那日后来黎非一直没找到机会问秦洛那个问题，等秦洛送她回去时，黎非放下熟睡的小扣子下了车，看秦洛准备上车时，她还是没忍住。
伸手拉住秦洛的袖口，她仰头看着眼前清风月朗的秦洛，眼中又是渴望又是怯懦，她问的很迟疑，“你，你还没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