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因为下定了决心,接下来的日子魏青棠过得很轻松,每天养养花、种种草,再督促琅琅练武,一日比一日的清闲。她偶尔也会去英国公府坐坐,陪那个至今昏睡不醒的清玉姐说说话,更多时候还是去陆府,因为琅琅这个粘人精总缠着她,说要去找陆景玩儿。
于是两个混小子疯在一起,昭儿则绷着小脸背着小手,小大人似的跟在后面。
崔芝兰看见这幕,忍不住笑:“宸王妃,你是个有福气的,琅世子聪慧可爱,昭世子又这般懂事,可比我们家这个小皮猴儿省心多了。”
魏青棠缀着今年新采摘的太平猴魁,也笑:“崔姐姐你别打趣我了,各有各的烦恼,琅琅那孩子你瞧着乖,冷不丁给你闹出点事来,还真能把你弄得焦头烂额,至于昭儿……哎,我就是头疼他太懂事。”
崔芝兰咯咯笑个不停,她想说这样才好呢,有事烦着、有人操心着,才叫过日子,可话到嘴边不知想到什么,又咽了下去:“宸王妃,有件事……你知道吗?”她问得很犹豫,神色间也带了两分小心翼翼。
魏青棠一怔,明白过来。
崔芝兰的父亲就是崔相国,她回娘家探亲总能听到些风声。
垂了眼眸,淡淡道:“崔姐姐你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