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袖轻拂,出屋离去。
留下昭儿在床上怔怔坐着,咀嚼他的话,脸上渐渐有明悟之色。
第二天一早。
魏青棠把追风叫过来,这条白藏獒昨儿在昭儿院子里听了一晚墙角,等它把父子俩的话同她说上一遍时,魏青棠一口茶水喷出来,差点没呛死:“他就这么跟他儿子说得?”
追风嗷呜一声舔了舔爪子。
魏青棠扶额,这尊杀神,真是够别扭的,明明就是担心儿子安全叫他先保护自己,还要找出这么一大堆洋洋洒洒的理由,真是……
好气又好笑。
她无奈地捏捏眉心,想着要不要跟儿子解释一番的时候,一个雪衣卫进来,说外面有人要见她。
“是什么人?”
“属下不知,那人只说是王妃的故人,他坐在马车上,那里面似乎还躺着个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