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?好吧,那我换个词,尿壶!”
“淦,你也太恶心了,我还以为你要拿我的脑袋当酒杯呢,这不是你们这些茹毛饮血的原始人才会做的事情吗?”
“这个说法,我也是从华国那边挺过来的。不过,我觉得这个说法,要比什么那你的脑袋当酒杯来的更加实在,更加扣人心弦,更加的……”
“霸气。”郝运放下手里的扑克牌,老神在在地加入了两人的讨论来,“麦克,这个说法我可以向你保证,确实是来自于我们华国的说法的。
不过呢,我说实在的啊。
我觉得把敌人的脑袋当成夜壶,要比把别人的脑袋当成是酒杯,更具侮辱性一点。
对吧?
你想想,一个是往里面灌酒,一个是往里面撒尿。
我觉的,给敌人的头盖骨里面灌酒,那绝对是对他们的泰剧啊。
对待敌人,那可都是恨到咬牙切齿的。
怎么说,也应该往里面灌尿,才更加符合这个敌人的身份不是吗?
所以啊,我们就是应该把敌人的脑袋当成尿壶才对,这样的话,才更符合我们邪恶……
不是,邪恶。
是正义之士的形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