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让这个噩梦,再我们这一北人身上止步吧!”
麦克慷慨激昂的声音,在狭小的通道里回荡,麦克突然感到浑身发毛,他转过身去,只见自己的手下全都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。
不知道是谁起了头,大家全都鼓起掌来,惹的麦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。
“呼噜……”
一阵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大伙儿的故障声,麦克下意识地偏过头,只见郝运正靠在墙壁上,打起了盹。
麦克走了上去,轻轻咳嗽两声。
“咳咳,郝大师?”
“呼噜……”
麦克轻叹一声,走了上去,用力摇晃着郝运。
“郝大师!”
“啊?什么情况,出什么事儿了?”
郝运四处望了望,迷瞪着眼睛望向麦克。
“郝大师,你不会在我刚刚讲解壁画的时候,自己睡着了吧?”
“嗯,确实是这样的。”郝运伸了个懒腰,悠悠地说道,“你讲的故事,实在是太催人泪下了,我实在忍受不住,只能闭上眼睛迷瞪了一会儿。
不过,你说的话,我可是一字不差地记下来了啊,你别以为我是在睡觉,其实我可清醒了,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