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乔安娜的鸭舌帽,“你这丫头,年纪不大,想得不少。这里的事情,你说得算,我说得算?安心修炼吧,需要你的时候,我自然会叫你的。”
“会长?”
乔安娜摘下帽子,刚刚抬起头,就发现郝运已经走出了办公大楼,他头也不回地钻进车子,径直离去。
“也许,这就是属于东方人的倔强吧。
我认识好几个华国人,他们都和郝一样,总是喜欢把一些东西藏在心里。只要不喝酒,你就永远看不到他们吹牛的样子。
他们不屑于争辩,不屑于吹嘘,总是喜欢把事情默默地做完,但是又不让人知道。
别人误会他,他不恼。
别人侮辱他,他不急。
但是每次,他都会用实际行动,而不是语言让对方闭嘴,这就是我最佩服他的地方。”
玛西娅抱着胳膊,站在乔安娜的身边。
乔安娜重新戴好帽子,摇摇头说道:“在我眼里,他就是个疯子罢了。什么不用语言让对方闭嘴?他骂起人来,简直就像是个说唱艺术家。”
“你相信他干掉了法尔顿吗?”
“当然不相信。如果他真的干掉敌人了,他绝对不会主动和我们吹嘘的。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