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诺有些慌张地收起手臂,他刚才的表现似乎太过惊世骇俗了。
“呃,医生你也知道人和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。”
“可你这样的也太……”
“是这样的,我的右臂其实是一个月以前断的,现在估计是好得差不多了。不过左臂是昨天断的,所以这个药喝了没有太大效果。”
“原来如此啊。”
“嗯,就是这样。”阿诺擦了擦额头的虚汗,“医生,你不如给我留下两瓶药,我留下来自己喝就行了。”
“我就这里就剩下一瓶了。而且喝这药的时候,必须要有人在场,否则你很容易疼死的。我必须随时观察你的状况。”
一瓶?一瓶也差不多够了啊。
想到此处,阿诺立刻咧着大嘴笑道:
“唉,你放心好了。
你看你的药也没对我造成什么不良影响啊,这说明我对这个药的抗性很高,完全不需要你在一边看着我的。”
“好吧,既然你如此说了……”
郝运弯下腰,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,把药物递了出去。阿诺接过药,随手放在床头柜边。
“谢谢你,郝医生,我来送你下楼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