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生出了要和郝运一起做一个编外医生的心思。
天色渐晚,寒风烈烈,郝运和班森躲在车子里也依然瑟瑟发抖。
郝运抬起手腕,看了看表,已经过去三四个小时了,这条路上一个路过的车辆都没有。
“郝医生,我们是不是真的走错地方了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这里实在太冷了,不如我们往前走走吧,我看了下地图,再往前走十公里就有服务区了?我肚子好饿啊,我们待在这个车子里,也正是慢性死亡啊。”
“好吧,你说的对。”
二人打定主意,推门下车,顺着路边一路往前走,大约过了半个小时,他们的身后传来一阵喇叭声。
郝运回头一看,一辆公交大巴亮着灯,从几百米开外驶了过来。
班森脸色一喜,跳跃着挥舞手臂。
“嘿,兄弟,麻烦载我们一程吧!”
大巴车的车灯闪烁了两下,回应了班森的呼唤,不一会儿车子便在二人面前缓缓停了下来。
班森当先踏入大巴车,郝运紧随其后。
开车的司机大约三十岁上下,在他的头顶挂着一个电子钟表,此时的时间正好是23:00。司机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