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运指着一地的尸体,哈哈大笑,接着两眼一翻便昏倒在地。比利惊呼一声,赶紧将郝运从地上扶起来。
比利探了探郝运的额头,烫的就像刚烧开的水,郝运现在体温早就超过四十度了。
“郝先生,我得送你去医院了,你现在发烧发得很严重。”
“我自己就是医生,去什么医院啊……”
睡梦中,郝运仍然在不停地呢喃着,他的手臂还在机械地做着灌药的动作。比利面色发苦,只能弯下腰,将迷迷糊糊的郝运背在身上。
比利背着郝运走在走廊上,越来越多的枪声传入他的耳中,一个又一个安保人员倒在地上,地板上的血水让比利无处下脚。
“这到底是谁干的啊!”
砰砰砰!
一连串的枪声从比利身后传来,一连串的子弹打在郝运的身上,郝运在比利身后不停发出闷哼声,吓得比利赶紧躲到掩体后面。
“郝先生,您没事吧?都怪我,我不该把你背在身后的。”
正在此时,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的麦琪从比利身旁一闪而过。
她的手里握着两把手枪,无所畏惧地冲到走廊中间,如同跳舞一般在敌人之间穿梭,弹无虚发地消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