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会长,你不是说过有朝一日会让我求你吗?
我倒想看看,你的有朝一日,究竟有多晚。”
特警将郝运压在车子上,抬脚踩在郝运的脑袋上。
郝运的脸贴着冰冷的地板默不作声。
……
第二天清晨,洛城反恐部的临时监狱。
郝运仰面朝上的躺在床上一夜未睡,考伯特战战兢兢地来到牢房门口,结结巴巴地说着:
“郝……郝郝会长……格格格雷部长……要见你。”
“见我干什么?”
“他……他说……只要你认错……并且重新划归至反恐部旗下……那就放你出去。”
“如果我不同意呢?”
“不同意……那就把你逐出……逐出美利坚。协会里的所有人,全都判刑入狱。”
听到这里,郝运从床上站了起来,双手扒着栏杆,额头上青筋直跳。
咯吱咯吱——
栏杆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,郝运凭借一双肉掌,便轻松地把栏杆拉开一道开口。
“会长……会长……你不要……不要激动啊……再……再怎么样……”
郝运轻轻将手掌放在考伯特的肩膀上,感受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