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比了一下艾玛的病历,他忽然想起自己曾经见过两个同样的病例。班森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看着艾玛问道:“老师,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郝运的人?”
“郝运?”艾玛疑惑地点点头说道,“我认识,他是我儿子的朋友。”
“郝运最近有没有帮你治病?或是给你吃什么药物?”班森似乎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。
“他……他应该没有吧?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?”
班森从档案里调出了两份检测报告,展示给艾玛看:
“这两位病人,曾经都病入膏肓,命悬一线。和您一样都患了癌症,但是他们都被郝运利用神奇的医术救治回来,几乎在一天之内,他们的身体就恢复了健康。
我曾经有幸窥探过他实施手术,他就是用传统的中医疗法,进行针灸治疗。他还有配置自己的药品,不过我并不知道那个药剂究竟有什么作用。
我怀疑,这个人拥有治愈癌症的特效药物或是治疗手段,可是他一直都不愿意和我们分享他的成果。”
艾玛愣愣地站在原地,她忽然想起昨晚郝运来到自己床前时满头大汗的样子。昨天郝运给她喝药的时候,那杯水的味道也非常特别,像是果汁却又过分酸涩。在喝下去之后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