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着桌子,翠丝的脑袋又一次从桌面下钻了出来。
“又怎么了?”郝运用手挡着翠丝的脸。
翠丝有些不甘心地穿越了郝运的手掌,把她白皙的脸蛋凑到郝运面前说道:“门口有人敲门。”
嗯?不会是送钱的来了吧?
郝运噌地一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,屁颠颠地跑过去,他满怀期待地拉开大门,克伦特锃光瓦亮的大脑门儿刺得郝运睁不开眼睛。
“奸商,怎么是你来了?”郝运嫌弃地看了一眼克伦特。
克伦特随手把一个劣质红酒递给了郝运当做是见面礼,毫不客气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说道:“最近没啥事儿,过来看看老朋友。”
“我们很熟吗?”
“很熟啊,我们可是革命的友谊!”
“你从哪儿学来这么苏维埃的词语。”
“我最近比较喜欢看二战片。”
克伦特打开了电视机,正好看见贞子爬电视机的画面,他吓得赶紧关上,惊魂未定地看着郝运说道:“妈呀,你一个人在家就看这种鬼片。”
“哦……我可不是一个人在家。”
听到这话,克伦特浑身一颤,只觉得这个客厅里面似乎有一双看不见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