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慨叹,“真没想到,在最后关头,扭转乾坤的竟然是屈平!”
“不是屈平。”惠王出声了。
“那……”公子华怔了,“会是谁呢?”
“是与屈平同行的那个胡人。”
“那胡人会是谁呢?”公子华眯起眼睛,陷入长考,有顷,恍然大叫,“别不是苏秦吧?”
“苍穹之下,”惠王看向远方,“能够力撑大厦于将倾的,惟苏秦一人!”目光转向他,“然而,这么一个巨人,竟然差点儿命丧于你的小雕之手,着实让人擦把汗哪!”
“嘻嘻,”听惠王提及那档子事儿,公子华做个鬼脸,咧嘴笑了,“臣弟晓得苏子命大!”
“不是苏子命大,是天佑苏子!”惠王慨叹一声,指向金雕,“华弟,这就放雕,传旨张仪,与楚商约时,无论楚人提何条件,皆可应承!就对他说,除关中之外,寡人没有什么不可舍弃,寡人只求一个,就是他张仪全身归来!”
“王兄,”公子华凑他耳边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,“您不会是当真吧?”
“去,”惠王白他一眼,指向殿门,“说给他听!”
公子华将秦惠王的谕旨写入密函,通过金雕捎给天香,天香直接呈送车卫秦,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