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,待我们完成使命,在下奏请我王置酒,为秦使压惊!”
“诚谢楚使!”张仪谢过,盯住靳尚,“楚使,可以开始了吧!”
“可以。”靳尚笑笑,“秦王既使张子赴郢睦邻,总该拿出点儿什么来表达他的睦邻诚意吧?”
“敢问楚使,楚王想要什么?”
“当然是争议之地,商於。”
“还有什么?”张仪盯住他。
“没了。”
“汉中、黔中呢?”张仪略觉诧异。
“这两地不用争议与商约。”靳尚挥手。
“为何不用争议与商约?”
“因为它们原本就是楚国的,无商可约,无议可争!”
“若照此说,”张仪笑了,“襄陵原本是宋国的,吴地原本是吴人的,越地原本是越人的,庸中、汉中原本是巴人的,上蔡原本是……”
“秦使扯远了,”靳尚讲不过张仪,摆手止住,“我们一事归一事,先说商於,如何?”
“好吧,对于商於,靳大人何说?”
“我王之意是,秦王须遵从秦使前番所签的盟约,就是那份被秦王焚毁的盟约。”
“那盟约已经不在了。”张仪应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