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让我投奔殿下,因为能够阻止楚王的可能只有殿下了。”
“为什么不可以杀他?”太子横急切反驳,“张仪欺我大楚,使我大楚失地千多里,死国勇士二十多万,罹难百姓不可胜数,楚国没有人不恨他,不杀他不足以平民怨!”
“我义父说不可以,”秋果坚持,“义父说,楚国是打不过秦国的,再战仍旧会败,失地会更多,死人也会更多,不定还会灭祠亡国!”
“什么?”太子横瞪大眼睛,“你义父竟然这样说?我大楚国在他眼里就是这般不堪?”
“殿下,”秋果略顿一下,“民女只是捎来义父的话,义父一直护着你们楚国,义父是不会乱说的。你们不能再打了,得让百姓吃饱饭呀,民女一路走来,已经看到无数百姓向北逃难,说是要逃到魏国去,逃到韩国去,我问他们为何逃难,他们说,没有粮食吃了,所有粮食都拿去打仗了。殿下呀,你应该到乡野里走走,不要总是住在宫里,想要啥就有啥,想吃啥就能吃啥!”
太子横吸一口长气,盯住这个来自秦地、向他传达苏秦志意的民女。
秋果不再腼腆了,瞪大两眼与他对视。
“这么大的事,你义父为何不来?”太子横冷不丁问起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