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,你怕就要到那稷山深处寻这个光头了。”
“您老去稷山深处做啥?”
“与那个叫老蒙子的做个伴哪!”
“老蒙子?”陈轸怔了,“他是哪个?”
“彭蒙呀,你应该晓得他的。”
“哎哟哟,”陈轸慨然叹道,“是他呀,老先生还是轸的师父呢,不过是没行师礼。”定晴看他一会儿,“观您老气色红润,光头闪亮,精气神俱足,哪能就扯到稷山了呢?”
“呵呵呵,”淳于髡笑道,“你就甭蒙我了。精气神俱不俱足,你哪能有我晓得?”盯他看一会儿,“唉,可惜你来得稍稍迟了点儿,否则,光头就举荐你来做这个祭酒,让稷下这邦乌合之众晓得个子丑寅卯。”
“新祭酒是谁?”
“荀况,从赵国来,我让暂代一段辰光,听听响声。”
“轸晓得他,本为儒门,但不循儒道,讲什么人性恶。”
“对对对,”淳于髡迭声应道,“一到稷下,他就拿大儒孟夫子祭刀,可惜孟夫子走了,否则,老光头当可目睹一场旷世之战。”
“估计他辩不过孟夫子,那是一张铁舌。”
“不一定哟。”淳于髡笑应道,“这年轻人也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