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预感,苏秦已经回来了。”张仪看向邯郸方向,“眼下的情势,他不会无动于衷。目前于他,最厉害的杀棋就是说服齐王,让匡章撤军。齐撤,魏也会撤。那辰光,韩王的压力就更大了。韩人若撤,这局棋就不好下了。”
“张子可有应策?”
“听闻冷兄与景翠有些交往,可有此事?”
“景监是他叔父,商君辰光,在下与他多有交往。”
“见过面没?”
“见过。”
“太好了。”张仪再次拱手,“麻烦冷兄走一趟楚地,会会景翠。”
“怎么说?”
张仪招手,冷向倾身,侧耳。
张仪如此这般,冷向直起身子,拱手应命。
“你是——”当山民打扮的冷向被家尹引入书斋时,景翠盯住他,认不出了。
“在下冷向,原商君府上的,有扰景大人了!”冷向深深一揖。
“哎哟哟,原来是冷兄啊!”景翠紧忙回揖,一把扯住他的手,“我这……”拍打自己脑袋,“老眼昏花,竟是连冷兄也认不出了,该死,该死!”
“是冷向老了,也换貌相了!”冷向指指自己的花白头发与粗布衣裳,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