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口,憋着一口恶气,因为你抱走了它的娃,打疼了它的牙,它是上门寻仇来的!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司马错支吾几下,“我捅它屁眼!”
众人皆笑起来,即使惠王也忍俊不住,“噗”地笑了。
只有张仪没笑,两眼紧盯司马错:“你怎么捅?”
“我这……”司马错挠起头皮来,“这不是出不去门嘛。”
“我的好相国呀,”惠王听出话音,憋住笑,看向张仪,“你就甭兜圈子了,快说说怎么个捅吧。”
“回禀我王,”张仪拱手,“臣有四捅!”
“啊?”惠王惊诧,倾身,“快讲!”
“第一捅,臣请使韩;第二捅,臣请使魏;第三捅,臣请使齐。”张仪一口气讲出三种捅法,皆是自请使命,游说韩、魏、齐三国,让他们出兵。
“好,好,好!”惠王连出三个好字,再度倾身,“还有一捅呢?”
张仪看向司马错。
“我……”司马错怔了下,“捅哪儿?”
众人又笑起来。
“黔中!”
没有人再笑。
这是一个绝妙的计划,避亢捣虚,堪称应敌上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