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个,怀王才算明白过来,连声赞叹:“好好好!”略顿,“景将军,此事不可声张,要悄悄的,多织几个这样的网,只要那太子再敢露面,就把他生擒过来!”
“谨遵王命!”
“走走走,我们殿里说事去!”怀王急不可待了。
三人回到殿里,怀王乐不合口,看向景翠,抱拳:“景将军,真没想到你生出这般奇计,哈哈哈哈,”打个响指,“我们可议如何伐秦了!”
“回禀我王,”景翠拱手,“此计非臣所出!”
“哦?”怀王倾身,“出于何人?”
“田忌。”
“此人何在?”怀王眼睛大睁。
“在王叔的辖地。”
“咦,”怀王不可置信地看向王叔,“田将军是何时到贤弟处的?”
“臣亦不知。”王叔苦笑一声,“说是在纪陵泽边住有几年了。若不是景将军说出来,臣弟……”摇头。
怀王看向景翠。
“禀王上,”景翠接道,“臣确实晓得他住在那儿。从楚国出走之后,田忌就失踪了。前几年,末将兵败淅水,万念俱毁,回师路过荆门时,有个渔人寻上门,提着一篓子新打的鲜鱼,为臣分析何以败于秦人,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