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,“你欢喜的不是托力吗?”
“那是过去。他死了。”
“哦……你说说,我哪儿让你欢喜了?”
“勇武呀。”娜莎应道,“我们草原女儿只欢喜勇武男人,你是我见过的男人中最勇武的,所以我欢喜你。还有……”脸色红了。
“说呀!”
“你会疼人。草原男人都不会疼人,托力也不会。可你会,我……真的欢喜你了!”
“呵呵呵,”赵雍诡诈一笑,“我还没有真正疼过你呢!”
“咦?你为什么不……”娜莎瞪大眼睛,“真正疼我呢?”
“我也得欢喜你才成!”赵雍两手一摊。
“你……”娜莎惊了,“不欢喜我?”
“你得问问我呀。”
“你……”娜莎一脸期待,“欢喜我吗?”
“欢喜。”
娜莎一脸羞涩,将双手伸给他:“阿哥,你……再暖暖!”
赵雍握住她的手。
“阿哥,你欢喜我了,这就真正疼我一下,好吗?”娜莎仰脸望着他。
“你闭上眼。”
娜莎闭上眼。
赵雍揽住她,缓缓地,轻轻地,吻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