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,本为大逆,然而此逆在后来得到周天子的诏封,就不同了。”
“夫子是说,如果子之也能得到周天子的诏封,就可以了吗?”
“周天子诏封他了吗?”孟夫子反问。
“晚生知矣。”沈同拱手,“谢夫子赐教!”
“请问夫子,”匡章接道,“燕为万乘之国,弟子受命伐之。就眼下情势,弟子确有胜算,但心依旧忐忑。敢问夫子,弟子之心,何以惴惴然?”
“未请王命。”孟夫子脱口而出。
“王命?”匡章怔了,“弟子所受,正是王命。”
“此王非彼王,此命非彼命。”孟子侃侃说道,“燕、齐同为万乘之国,燕国失道,确实该伐,但凭什么就该是齐人来伐呢?将军之心所以惴惴然,皆因于此。”
“夫子是说,请命于周天子?”
“正是。”孟子竖起拇指,“燕国乃周天子所封,燕国失道,燕民历劫,苦如水火,但只有周天子才有权问责。何人可伐之?奉周天子之命的人。今齐王颁诏伐燕,却未奉天子之命,是以无道伐无道。将军执锐,以无道伐无道,你心能不惴惴然吗?”
“弟子何以处置?”
“入宫奏报齐王,使臣贡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