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。不过,我们也要防一手,将他们已无印绶之事传扬出去,让他们有个掂量。”
“嗯,”市被点头,“他们与我相交甚笃,即使不跟我干,也不会与我作对!”
“褚伯,上将军,”姬平拱手,“姬平无能,只能依仗二位了。市被将军可诏告麾下将士,无论何人,率先冲进王宫者,赏足金三镒,晋爵三级;杀死或活擒子之者,赏足金五十镒,裂土封侯!另外,凡参战之人,概有赏赐。”
“末将记下了!”市被回过礼,转对褚敏,“姨父,何时起兵为宜?”
“就今夜,黎明前如何?”褚敏以问代答。
“末将这就筹备!”市被匆匆去了。
“褚伯,”待市被走远,姬平眼中出泪,“不肖侄无能,燕室未来,指靠您了!”
“殿下,老臣尽力。”
“褚伯,”姬平压低声音,“如果事成,姬平得立,相国之位就是褚伯的!”
“谢殿下厚遇!”褚敏拱手,“不过,眼下不是说这个的辰光。我们分头行事,殿下,此事关系蓟城无数身家性命,失误不得!”
“褚伯说的是!”
“对了,我们还得有个名分,就说子之胁迫燕王,以禅让之名,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