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昭阳干脆请辞令尹,不理这事情了。至于你讲的昭睢,就这当儿,正被昭鼠扯入鄂君府,在与靳尚、张仪诸人饮宴取乐呢!”
听到昭睢在陪张仪、靳尚饮宴,屈平似吃一惊,看向屈遥。
屈遥点头。
“贤侄呀,”屈丐一发而不可收,“你切切不可忘记,屈、景、昭三氏永远都是公族,这个族里的每一个人,都在享受这个国家的福祉,包括贤侄你。没有公族这个招牌,贤侄纵使再有能耐,能进入楚王的宫城吗?能凭几首诗赋就当上大楚的左徒吗?贤侄得了如此之大的好处,可你所拟的宪令却是与整个公族作对,与整个王族作对,裁冗改制,累世不袭,锋芒所向,是剥夺他们已经得到的一切,这合适吗?是的,你的宪令有利于大王,有利于千千万万个大楚底层百姓,可大王之所以成为大王,是生出来的,是累世袭来的,没有公族与王族,何来的大王?至于底层百姓,他们能懂你吗?即使他们懂你,支持你,可朝堂之上,有他们立脚的地方吗?”
面对阿叔的一连串雷霆之问,屈平惊呆了。
“贤侄呀,”屈丐语重心长,“听阿叔的,适可而止吧。”
“阿叔,”不知过有多久,屈平缓过神来,一脸真诚地望着屈丐,“小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