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没奈何哩,这出戏有的看!”
“任何女人大王都可以推倒,惟独不能推倒这个祭司!”
“为啥?”靳尚惊讶。
“因为她是大王的嫡亲侄女!”
“啊?”靳尚目瞪口呆,良久,看向张仪,“你是说,她是——”
“没错儿,是王叔的女儿!”张仪淡淡应道,“她的生母本为巫咸山巫咸庙祭司,当年王叔图谋巴人盐泉,扮作盐商入巫咸山购盐,上山祭拜巫咸大神时邂逅祭司,二人互生情愫,生下一女,就是这位白祭司。再后来,王叔引军攻入盐池,血洗巴人,那个祭司方才明白原委,觉得愧对巴人,遂跳崖身亡。”
靳尚倒抽一口冷气。
“你可晓得白祭司为何姓白?”
靳尚目光征询。
“王叔的女人跳崖之后,她的女儿被一个叫鹖冠子的隐人收养。那隐人姓白,是楚平王子白公芈胜的嫡系后人,长年隐于巴地巫咸山,精通数理,学识渊博,被当地巴人奉为先知!”
“天哪!”靳尚惊叫。
“白祭司的生母,其实就是那个叫鹖冠子的隐人的嫡亲女儿,其生母为巴巫,巫咸山巫咸庙的祭司传人!”
“天哪!”靳尚又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