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大王许仪时日以重游旧土,访问老友,仪还感恩不尽呢,哈哈哈哈!”爽朗笑过几声,压低声音,“不瞒大王,郢都方圆左近,凡此前所涉之处,仪已遍游,这正打算前往吴、越呢!”
张仪提到吴、越,显然是在摆功。
“唉,”怀王听得明白,长叹一声,“说起往事,楚国能得吴、越之地,张子功不可没,可惜当年阴差阳错,让楚痛失张子。寡人每念及此,嗟叹不已!”
“是仪无福,无缘服侍大王!”
“往日不可追,来日犹可期。”怀王倾身,“假使来日就在眼前,敢问张子,愿意弃秦事楚否?”
“大王这个来日,仪纵使有心,怕也……”张仪顿住,良久,指指自己的小腹,“没有这个胆气呀!”
“张子何以认定没有这个胆气?”
“仪曾胆气豪迈,可惜让大楚令尹大人关进牢里打没了。大王今又提起,万一令尹大人再搞出个什么璧来……”作惊惧状,“仪是打骨子里头怕怕怕啊!”
“不瞒张子,”怀王拿出昭阳辞呈,“昭阳年事已高,不堪国事,已经奏请告老还乡。”
“哦?”张仪眼珠子连转几转,拱手,“谢大王厚爱!只是,令尹高位,德寡才疏者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