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在这儿,在下敬请诸位诚实回答一个问题,假使与秦再战,假使我依旧数倍于敌,假使我将士已经拥有与秦人相同的乌金利器,你们谁能保证我们就一定能够打赢秦人呢?”
三人面面相觑。
显然,屈平所问,他们真还没有想过。
“若叫我说,”屈平扫视三人,字字有力,“我们依旧打不赢!为什么呢?因为我们的制度不如秦人!”
三人皆吸一口冷气。
“诸位大人,”屈平拿出《商君书》,摊在几案上,“这本书在下读过多次,大王也看过了,请诸位得空也都看看。诸位无不晓得秦法,而秦法的依据就在此书。按照此书所述,秦法也的确是这么规定的,秦国的男人只做一事,耕战。秦国的女人也只做一事,筹备耕战。耕为备战,战为拓耕。”略顿,“除此之外,所有娱乐、交游皆为奢靡,皆要受到秦法惩治。至于秦法如何惩治,诸位也都听闻了。”
三人尽皆看向《商君书》。
“诸位大人,”屈平接道,“伏羲演绎天道,得《易》。易者,变也。天行健,道在变,世风世俗世道无时不在变中。先祖设制时,因应的是先祖时代的情势。今日情势变了,早已与先祖之时迥异,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