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子启应道,“昭阳受命行令。”
“他应下了?”
“应得快呢。”
“奇怪。”王叔半是自语,“照理讲,昭氏一门裁减最多,他怎么能受这个令呢?”
“他敢不受?”射皋君冷笑一声,“王兄早就看他不顺了!”
“是哩,”彭君接道,“在这节骨眼上,他不能不受。”
“此令怕是出自左徒之手吧?”王叔转向子启。
“不是他,还能有谁?”子启应道,“听南宫说,大王还想让他接替昭阳呢!”
几人皆是一震。
“是大王讲给南后了?”王叔盯住他。
“不是,是南后听靳尚讲的。”子启接道,“说是大王几天前与靳尚聊过此事,让他举荐未来的令尹人选。”
“靳尚怎么说?”
“靳尚举荐左徒,父王很高兴,夸他眼光好呢。”
“咦?”彭君怔了,“靳尚怎么会举荐那个愣头青呢?除了诗赋,他只会乱来!”
王叔闭目一时,看向子启:“启儿,阿叔久未对弈了,你让秦使来一趟。”
子启使人至秦使馆驿呈送请柬,请到张仪。
二人摆棋开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