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相国。”
“谢我王挂念,”苏秦拱手,“请问王上,是哪几桩大事?”
“第一桩,”武灵王弯起指头,“雍在飞狐道上遇到一个中山人,叫乐毅,年仅十七,是魏将乐羊的五世嫡孙。他前往楼烦贩马,意外撞到我有军卒在练骑射,差点儿被军卒以间细罪处死。雍得知他是乐氏后人,特赦他。看到那儿的赵卒,包括寡人皆穿胡服,行骑射,乐毅甚赞,同时建策寡人,与其偷偷摸摸地在这深山习练,莫若公开演练,举国行胡服,习骑射,因为胡服、骑射在胡地,包括中山,皆是寻常。雍耳目一新。想想也是,人家视作寻常之事,我却视作绝密,实在不智。雍决定奉行此策,却又瞻前顾后,甚想听听相国之意。”
“还有哪桩?”苏秦没有回他,再问。
“就是中山国。这块囊肿,先祖忍受多年,到赵雍这儿,不得不除了。如何除之,还请相国出个妙策。”武灵王拱手。
“还有什么?”
“燕国。”
“燕国怎么了?”苏秦急问。
“寡人由涞源出紫荆关,经由燕地,在武阳小住几日,得知一事,燕王哙欲让位相国子之,燕人沸沸扬扬,议论不少。”
尽管武灵王刻意轻描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