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之这块硬骨头,”宣王轻叹一声,“唉,在寡人有生之年,河间十邑怕是讨不回来了!”
“臣所看到的与我王不同!”田婴又是一笑,“子哙过柔,过柔则无主;子之过刚,过刚则易折。”
“刚柔不是相济么?”宣王仍旧不解。
“刚柔的确相济,”田婴给出谜底,“如果另有一刚呢?”
“另有一刚?”宣王怔了。
“此人就在临淄!”
“你是说,此番问聘的燕使!”
“正是,燕使姬平,燕王哙的嫡长子,该叫我王舅爷呢。”
“他是怎么个刚法?”宣王来劲了,倾身。
“王上请看!”田婴摸出一函,双手呈上,“这是臣之密探近日从燕宫里发来的,燕国蓟都热闹着哩!”
宣王读完,闭目思索,有顷,睁眼,看向宣王:“相国可有应对妙策?”
“妙策没有,不过,臣倒是有个应对!”田婴微微一笑,给出应策,“眼下的燕国朝廷,早晚上朝,您的外甥坐在中间,左侧是相国的人,右侧是太子的人。中间无主,左右角力,反倒会达成平衡。臣之应对是,由我王来打破这个平衡,坐看燕国朝廷好戏上演。”
“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