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王叔问道。
“左徒,屈平!”
“唉,”王叔长叹一声,“贤侄,还有射皋弟,如果你们就此杀掉屈平,屈平可就是个枉死鬼了!”
“王叔?”子启眼睛睁大。
“这么说吧,”王叔语气缓缓的,“假使没有屈平,只怕贤侄早在神祭之前就被大楚的王法腰斩示众了!”
三人皆是惊愕。
“你们说说,”王叔扫视众人,“事情闹大了,一边是法,一边是情,你们若是大王,又能怎么办?靳尚出个馊主意,让大王行施家法,也就是贤侄挨的这顿打,拖屈平去看。靳尚想的倒是不错,屈平是个写辞赋的,心一定软,只要屈平应下,事儿就过去了。不料想的是,屈平没有应下。为什么没有应下呢?因为他不能应下啊。贤侄触犯的是国法,不是家法。这事儿已经闹得天下皆知了,家法怎么行得通呢?如果一顿皮鞭能够了事,今后怎么办?大家伙都在看着呢。宫中不是只有一个王子,其他王子,还有诸位兄弟,还有其他王亲,还有外戚,哪一个都与大王扯着皮,通着脉,连着筋。有此先例,他们有谁肯再守王命呢?有谁肯再服王法呢?他们都将是无法无天啊,因为已有先例,大不了让大王来一顿皮鞭了事!如果各室王子、各家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