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”靳尚悄声,“在下也是不晓得呀。王上早早召我,约我见你,先到你府上,又寻到此处,见你柴扉开着,就进来了,谁晓得你们这在……”
“唉,”屈平苦笑,“这下出丑了!”
“你唉个什么?”靳尚诡诈一笑,“这又怪不得你,失礼也是大王的事。走吧,快去见礼!”
二人走到前面的草舍,见怀王已经坐在客厅的主席位上,宫尹立在他的身侧。
屈平入见,叩首:“臣……死罪!”
“呵呵呵,”怀王眉开眼笑,“屈平哪,请起,请起!”
“臣……委实不知……”屈平再叩。
“呵呵呵呵,”怀王扬手,“起来,起来,难道还要寡人拉你不成?”
屈平谢过,挨靳尚坐了。
“屈平哪,今朝寡人开眼界了!”
“臣……”屈平脸色涨红,再现窘态。
“不是别的,”怀王笑了下,解围,“寡人指的是这个舞蹈。你俩跳得真好哇,寡人观舞无数,此舞却是没曾见过哪!”
“臣……谢王不罪之恩!”屈平拱手。
“你还没讲是何舞呢?”
“是巫咸大舞。”屈平不敢有瞒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