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
“看来你是知他了!”
“父王身边的人,小侄不敢不知。”
“此人可有弱处?”王叔看向他,“譬如说,金银,奇珍,奴仆,田产?”
“无一是其所好。”
“美人呢?”
“就小侄所知,”子启略略一想,接道,“此人颇得女人缘,郢都贵妇、才女,包括父王身边的宠妃,争相诵其诗赋,慕其才情,名门闺秀私底里议起,莫不以嫁他为幸,不过,迄今为止,小侄未曾听闻他与哪个美人有染!”
王叔闭目,有顷,声音出来:“彭弟,听说昭鼠手中有个彩壶,你可见过?”
“见过一次,”彭君接道,“昭鼠当个宝,听说花了大价钱,藏得紧哩。”
“把它搞来。”
“呵呵,”子启笑了,“王叔看上了?”
“想过过眼。”
“啥?”子启震惊,“他那个破玩意儿小侄见过多次,拿来作夜壶还赚不中看呢,怎么能过王叔的眼?”
“唉,”王叔苦笑,“你呀!”摇头。
“好好好,”子启吐下舌头,“小侄这去讨来就是!”
“王叔,”射皋君一脸惆怅,“第二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