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旨!”昭睢叩首,拿起秦人的矛头。
“上官大夫,”怀王转向靳尚,“这就去,速查乌金下落!”转对景翠,“此战虽败犹荣,传旨,凡阵亡将士,每人抚恤金一锾,其家室免赋三年;凡伤残将士,依惯例将养,抚慰;其他将士,不记功,不记过!”
“罪臣……”景翠叩首,涕泣,“代三军将士叩谢王恩!”
“大王?”宫尹记旨,小声提醒。
“嗯?”怀王看向他。
“粗算下来,单是王师的抚恤金就不下万锾,前几日听令尹大人说,库金——”宫尹不再说下去。
“哦?”怀王吸口一气。
宫尹近前,耳语。
“发吧,不足部分,宫账支付!”怀王语气沉定。
景翠几人退出,刚至宫门,遇到由草舍赶来的屈平。
“屈大人,”靳尚心里存事,拦住他道,“辰光已经迟了,王上这在歇息呢。你干脆明日再行觐见,”转对几人,“烦请诸位随在下寒舍一叙,谋议一下乌金的事!”
离王宫最近的是靳尚府宅,见他盛邀,几人也就乐从,跟他走向靳府。
靳尚吩咐掌灯,安排饭食。
辛苦一日,大家也都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