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暮暮。”
“说得好哇,”鬼谷子不无感叹,喃声重复,“寒来暑往,朝朝暮暮。”将二人来回打量几番,“老朽叫你俩过来,是想问几句话。”
“弟子恭听!”玉蝉儿、童子双双改坐为跪,叩首于地。
“坐起,坐起!”鬼谷子扬手,“呵呵呵,你们这样跪下,叫老朽怎么问话呢。”
玉蝉儿、童子互望一眼,笑了,坐起来。
“如果老朽没有记错,”鬼谷子盯住玉蝉儿,“蝉儿入门,志在由医入道。”
“是的,先生,弟子矢志,由医入道。”
“你能说说这个‘医’字吗?”鬼谷子声音柔和。
玉蝉儿懵了。
这是一个看似简单实则庞大的问题,一时真还无从说起。
“就解这个字吧。”鬼谷子笑脸盈盈。
“就弟子所知,‘医’字有两个写法,”玉蝉儿在地上写出两个“医”字,一个是“医”,另一个是“醫”,解道,“‘医’字从‘匚’从‘矢’,是指篮筐里有矢,就是装矢的筐子。‘醫’字从‘医’从‘殳’从‘酉’,殳指器械,酉指酒。由形义可知,‘医’字是救治受箭伤的人,‘醫’字指的是具体救法,就是用酒清洗,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