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”公子疾抖动手中的羊皮,再次长笑,“哈哈哈哈!”
“此画有何好笑?”易王倾身,盯住他。
“臣疾敢问大王,这是画的什么呢?”
“听苏子说,这是韩人所画的秦卒抢粮场面。你看上面的旗号,有‘秦’‘司马’等旗号呢。”
“哦?”公子疾又是一番细审,抬头,“敢问大王,是何秦卒在何处抢粮了?”
“咦?”易王盯住他,“就是前番司马错引军在桑丘大战齐人,秦人溃败,辎重尽皆留给齐人,无粮可吃,退到韩地,饿得受不了,抢韩民的粮,被韩人画出来了呀!”
“哈哈哈哈!”公子疾又是一番长笑。
“王叔又笑什么呢?”
“此番是笑大王!”
“哦?”易王坐直身子,敛神,“寡人有何可笑之处?”
“臣疾本以为大王是个聪明之人,今日看来,大王是聪而不明啊!”
“何为聪而不明?”易王脸色沉起。
“聪是耳朵听得见,明是心里辨得清。”
“敢问王叔,寡人何处没有辨清?”
“大王请再审审,”公子疾将画递给纪九儿,“此画由羊皮精制而成,割裂整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