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觐见时,燕易王目瞪口呆。
“这这这……”燕易王看向纪九儿,“这么快?”
纪九儿也是纳闷。
“快,有请秦使,走西门!”
纪九儿使人跑出西门,请到公子疾。
“苏秦是为废立之事赶回来的!”公子疾一口断定。
“他不是在啮桑吗,这才不到二十日?”燕易王一脸狐疑。
“怕是有人走漏风声了!”
燕易王看向纪九儿。
“不可能!”纪九儿一口否决,“有这能耐的只有子之,可就臣所知,自立诏之日起,子之就未走出过他的草庐院门,天天在家读书,每天日出与申时两个时辰可见他到院中练枪。这是他的老习惯,风雨无阻。期间不曾有任何人到他家中。再说,即使走漏风声,算计日子,也才不足十日,从大梁到蓟城,莫说打个来回,即使单走一趟,怕也要紧赶慢赶!”
“在我们秦国,”公子疾淡淡应道,“这点距离,急信一日可到,快马五日足矣。”
纪九儿吧咂几下舌头,猛地一拍脑门:“想起来一事,苏秦胞弟苏代近日不在其家,使人打问,说是到宋地置买货物去了。苏代自来燕地,从未从事货殖往来,为什么偏在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