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提议他教习三军射艺,夫子觉得是羞辱他,当场甩袖出宫,第二天一大早就愤然离齐了。离就离吧,可这孟夫子又割舍不得,在边邑昼城的客栈里滞留三日,好不容易候到王使,太史尹士,却不
是来挽留他的。你们说说,这个夫子累也不累?”
“唉,怎么能不累呢?”孟孙阳轻叹一声,“身心皆疲,不利于性!”
“你们说说,”老夫子突然插话,看向几个弟子,“这个夫子是为何所累?”
“为名利所累!”小撮胡子应道。
“为仁义所累!”孟孙阳应道。
“为天下所累!”心都子应道。
“呵呵呵,”颜斶捋须,望着几人,“在我眼里,你们几个才叫累呢!你们这叫狗咬耗子,多管闲事啊!”盯住心都子,“咱们来个实际的,听说心都兄的羊丢了,寻回来没?”
心都子摇头。
“想不想寻回来?”
“想想想!”心都子迭声叫道。
“它在哪儿?”孟孙阳夸张道,“昨儿寻它一整天,走得我这条老腿一直疼到后半夜!”
“被人逮住,拉进宫城里了!”颜斶再捋一把胡须,“若是寻得迟,怕就……”从口指向肚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