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国家,也将无所施展。
然而,苏秦更知孟夫子。一如许行,孟夫子是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。一切正如许行所问,他苏秦又何尝不是呢?想到随巢子,想到告子,想到稷下的其他许多士子,大家不都是一样的人吗?不都是一个个怀抱理想,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吗?
苏秦、匡章一路送至稷门之外十数里方才住脚。
苏秦拱手问道:“敢问夫子欲至何地?”
孟夫子望着远远的稷门,长叹一声,黯然神伤。
“回邹地。”公孙丑朗声接道。
孟夫子白他一眼,再次看向稷门。
显然,孟夫子不想走,却又不得不走。
苏秦似已猜透,看往宋国方向:“若是不出在下所料,夫子此去,当是往投宋国!”
孟夫子不可置信地看向苏秦:“苏子何以知轲欲赴宋地?”
“揣情,摩意!”
“既然苏子说破,”孟夫子承认,“轲就直说了。宋有地方五百里,宋王偃敢为天下先,只要推行仁政,也可王天下!”
“若是宋偃不行仁政,”苏秦接道,“夫子可以赴梁!”
“哦?”孟夫子看向他。
“听闻夫